越陷越深,甜mi早晨,厨房play(1/2)

秦程一感觉到燕裴越来越黏人了,失了忆的燕裴在醒来第一眼看到自己后,尽管表现出了些许惧怕,但是从始至终都在无条件地依赖着他,讨好着他,这让秦程一无比受用。

在浴室把人做晕了过去,第二天抱着燕裴醒来时,睡眼迷蒙的小东西下意识地在他肩颈处轻蹭着撒娇。好不容易睁开了乌黑的眼睛,呆了一会儿后,两颊忽然又浮出两朵红晕。

这大概是第一次,他第一次在欢爱过后一直和燕裴呆在一起等人转醒。把燕裴带回来之前没有过这种经历,带回来之后,即使是在和燕裴共眠的夜晚,天亮后他也是早早起来就去忙了。而燕裴,正常来说,不到十点以后,不会有要醒的迹象,当然,这和他把人cao了个爽有着直接的关系。

今日正巧秦程一比较闲暇,所幸抱着燕裴一起赖床。青年柔嫩的脸蛋埋在他颈间摩擦,他稍稍抬手,摸上了眼前头发细软的后脑勺,不自觉地拢紧手臂,将燕裴的身躯与他贴得更紧。

一时之间,他难以描述这种感受,只觉得心脏软塌塌的,想找个什么东西填补进去。

等看到燕裴羞红的脸后,克制不住地,胯下逞凶了一夜的巨兽竟然又有了胀痛之感。

秦程一有个习惯,从不在清晨做爱。一来是清晨他枕边不会有人,二来是他认为做爱是一天忙碌之后放松的娱乐方式。床笫之间,他向来玩得很凶,很出格,但是,从未对此沉迷过。

“小妖Jing,一醒来就开始勾引我?昨天没吃饱?嗯?”

将五指插入燕裴的头发里,秦程一扣住掌心的头骨让燕裴不得不顺着力道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

“主人”燕裴眨了眨眼,娇憨的声线带着一丝沙哑,似乎还有一丢丢委屈:“下面酸酸的,有点痛。”

“”秦程一眉心跳了跳,顿感到一阵压力,这小孩失忆以来有时候的行为举止实在是稚幼,胆小怕事的同时还总是什么真实感受都往外蹦,说他不懂得害羞吧又不是,可是顶着一副羞怯的表情还说这种招他的话才是最让他架不住。

他叹了一口气,掀被下床,想了下后说道:“以后早上起来的时候,别叫我‘主人’,如果不想被干坏的话。”

身后的燕裴还窝在床上,静静地没有应声,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他刚睡醒的眼眸带着点水汽,滴溜溜盯着秦程一穿衣的动作。

上午的阳光从拉开的窗帘处透进来,洒在秦程一麦色的皮肤上,动作间健美的肌rou文理随着衣物的覆上而消失在燕裴眼前。

燕裴怔愣间有些眼热,蓦然又想起他好像之前很多个早晨都是和一个男人呆在一起,他还会为对方做早餐,甚至有时候会拿衣服笑眯眯地催促着对方穿好。

那个人的形象记不清了,应该是主人吧?如果是主人那就太好了,他和主人之间曾经相处得很愉快,虽然不清楚为什么现在感觉有哪里很奇怪,但他至少可以努力着变回从前的样子。

等秦程一洗漱好从卫生间出来时,燕裴也赤着脚爬下了床,光溜溜的身子一丝不挂,上半截身子探进衣帽柜给他主人翻选着领带,小屁股微微撅起,被上半身带动着轻摆,上面还印着因啃咬而留下的红痕。

他只是稍稍晚了点起床,怎么会有种今天再也走不出这间屋子的错觉?

秦程一喉头滞涩,忍不住咳了几声。燕裴听到声音后,兴冲冲地立马拿着他最满意一条黑蓝色领带跑来说要给他系上。

秦程一只能默许着,又被系好领带的青年抱住腰部,乖巧中带着讨好与期盼地询问着:“裴裴以后每天都给主人系领带好不好?”

“好”,秦程一有点僵硬地摸着燕裴的脸,半晌后道:“乖,你先把衣服穿上。”

还是嫌青年去找衣服穿衣服的动作太慢,干脆随手扯过躺椅上的薄毯往人身上一披,又不忘唠叨一句:“下次别一早起来就光着身子到处跑,不怕着凉啊?”

燕裴贪恋毯子表面绒毛的柔软,脸在上面蹭着,露出一双笑嘻嘻的眼睛:“不冷,有空调呢。”

秦程一佯嗔一句:“淘气,还敢顶嘴了。”

“我出门一趟,忙完就回来不会太久。”下意识地说完这最后四个字,才恍然过来,怎么无端端地跟下保证一样?

其实,他还想亲一下燕裴的唇再走的,可是就怕这一吻下去,他会收不住地直接把人从头啃吻到脚。

“觉得闷的话,可以出房间去走走,但不要走出大门,知道吗?”临到房门前秦程一嘱咐着,又不放心地提醒了一句:“出去的话衣服给我裹严实了,换高领的,记住了。”

“嗯、嗯嗯。”

燕裴开心地点头应着,从得到秦程一“每天都系领带”的许可后,他脸上就一直挂着笑,跟个四五岁讨到糖果吃的孩子一样。

秦程一看在眼里,心里默念了句“真是个小傻子”,却跟着傻子一起勾起了唇角,眼神温柔得他自己见了都不敢相信。

实际上,换作往常,即使行程更密,他说不定就不管不顾地推了,然而今天的事情实在重要。他想整垮周央很久了,从前就一直在计划中,而现如今,他是昼思夜想。他俩都心知肚明,两人之间已经没有丝毫可以达成共赢的可能性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周央也在和他做着同样的事,只看他们两个谁能拉取更多的势力,谁更加棋高一着了。

秦程一刚走出房间,脸色就黑沉了下来,一个“老朋友”给他发来了消息,说约来的线人定在一家洗浴城见面。

赵武在楼下大门口已等候多时,终于见到自家老板走来的身影。

他能明显发现秦程一最近对整死周央的急迫,也大概能猜到是什么原因。作为贴身助理,不止是外面的事,就连屋子里的事他也能了解到。

可是,如果老板有一天连那位旧识也一并坑害的话,他是不是可以合理怀疑自己也已经被无辜迁怒?

秦爷喜怒无常、城府极深,他是再清楚不过的,即使是没有道理的不应该怪到他头上的事,只要秦爷存了这份心思,心里有这根刺儿,他早晚会大难临头。

可怕的是他还不敢有任何自保的动作,毕竟,贴身给秦程一做事,他一家老小的底细可全掌握在秦程一手上啊。

秦程一上了车后,赵武心事重重地跟了上去,他想,但愿还不至于到那种地步,但愿是他多虑了。退一万步讲,只要他从始至终忠心,唯命是从,他的家人总不会受累,道上有道上的底线,这一点上还是不至于这么绝的。

秦程一说到做到,下午太阳正艳时他就回来了,离吃晚饭还有相当一段时间。

宅子里静静的,他四下看了看,没见燕裴的身影,便以为小家伙应该没出来,在房间里睡午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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