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观mo·中(观mo双xing验xue)(1/2)
双儿的泪只从眼角划落一道,没入鬓间,便再也不敢多流。调教时除非高chao或者得了允许,因为委屈而流泪是要罚的。
那道泪夕尘看见了,两位低头准备东西的规侍没看见。夕尘微偏头望向指尖搭着双儿胸腹间轻抚的芍芳教习,不知摸不清这人是也没看见,还是看见了却故作未觉。
双儿后xue里还含着那只将他送上两次高chao的玉势,规侍没将之取出,少年便也不敢让它掉出来,只好努力收缩cao软了的菊口扒着柱身。
他双腿在翻过来时便乖觉地岔开抱在胸前,脊背至tun部上弯略弧,将两只xue口都举着送在明处。如此,上面的艳红小缝翻着撕裂细伤、胀着珠蒂,下面的盛菊绽放,微肿菊瓣咬紧了菊心玉蕊。他看上去不像个花季少年,倒像个大型摆件,在芍芳手指轻抚下展示着奇特形态。
芍芳手指划至双儿胸前,那里两颗ru珠明显肿着,周围满是齿痕,向上蔓延到肩颈,向下没入至腹下。先前他背面倒不见多少痕迹,承欢姿态竟是一目了然。而且看他的唇,客人估计照顾两xue事忙,也没怎么深吻。
“看看着两点茱萸,亦是可起欲之地,有些敏感之人,单单是碾弄胸前与xue口便可受激勃起,亦或yIn水不断。是以颇得恩客照顾。”
夕尘默然,他已亲身体会了这点。那晚特制的花簪是如何刺进自己又是如何痛楚
规侍们终于备好了一应物件:皮质水袋三只,每只能装小半斗水;一只扁头长柄刮子,软木柄可轻度弯曲,皮质刮头边缘磨出细齿,软中带硬;一节头上顶着豆大萤石的尺长细棒;一只弹性软囊,由东海旒鳍鱼的鱼泡所制,原状比拳头略大,撑开能盛水多至二斗。
还有两只窥xue用的中空玉柱,约七寸长,分别三指与四指粗细,像两只透明罩子。
四指粗的先前给夕尘看见过,头部略小只有不到三指,渐渐增粗,整体与一般玉势形态仿佛;三指的却顶着直径稍大些的半包玉球,玉球顶上三分之一是破开的,磨圆了边。
芍芳指了下这两只玉柱,介绍道:“此物也称“访花jing”。头上带开口玉球的是用来窥女xue,开口方便必要时注水与刮宫。粗细各种都有,双儿女xue偏小,且从前不曾扩过,是以用的比访菊xue的那只细些。这长度看着有些怕人,其实并非要送到底,只是个人体内情况不同,是以备着罢了。”
接着便收回手,冷淡吩咐:“菊里还是要看的。沁露也得看仔细,好歹也知道自己xue里是什么模样。”
这句话实在说的令人难堪。夕尘微顿了顿,却认可了。他眼下经历已不可避,总要知道个清楚明白。
亭里帘子未掀起,外间虽是天光大亮,此地却嫌暗了几分,一名规侍便在少年腿根旁边举着灯,打了面镜子调光。
双儿后xue玉势被向外抽,软rou滑腻吸了下,“啵”地轻响,接着四指粗的那只“访花jing”缓缓伸向菊xue深处。入了二寸后,规侍停下手,让位给芍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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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芳将萤石伸了进去,映出xue口里层层rou壁,赤红如血,莹莹润泽。他道:“xue壁其实本没有这么艳,常人多是粉色或橘红,只我们承欢时摩擦太过,便红艳起来,色泽也好看。”
充血红艳了便是好看么?夕尘已发现那壁上分明有黏膜磨破的痕迹。他还记得自己事后赤身裸体躺在“柴院”房内,内里感受到的破损灼痛。只是常人内壁应不比自己这被毒改造成的敏感,双儿大约会好受些
玉柱被继续内推,萤石映出的全是层层叠叠的圈状褶皱,色泽与菊口一般艳丽。推进之中双儿抖了几次,玉柱却没有停,一直推进到近五寸,持着它的手终于松了。
芍芳只将萤石细棍戳在里面,指点讲解:“从xue口向内寸余,乃是整朵菊花,从内瓣,”他指指寸余处,几道微凸起在内壁上的短竖筋靠外底端,“直到外瓣,”他另一只手点了点菊口上撑平的褶皱,“这朵菊极为敏感,无论对冷热、对触摸亦或对疼痛。这也是倌人们在床上伺候时最易伤也易痛的位置。但若能得趣”他微微一笑,“敏感便也有敏感的好处!”
萤石向里进了些,芍芳微停顿,好似想起什么趣事,指着那处红rou对夕尘笑:“沁露,你瞧瞧这个,可还有印象?那日我翻给你看的‘花′就是此处。有些训练有素的倌人能将谷道脱出来些,开在菊口近似‘玫瑰’。听说此花多生在北地,艳丽但失了端淑,不是什么高贵花朵,我却是没福气见一眼真的。”眼底露出不自觉的暗羡。
没见过真的,却已翻过无数次这“近似”的rou花给客人观赏么
夕尘倒是见过玫瑰,元恒山在青州更靠西北的雍州北境。那的确不是高贵花卉。文人嫌她浮夸,雅客嫌她不娇贵。
芍芳见眼前人表情有什么变化,低眉眨了眨温润水眸,继续道:“自一寸多处再往里,便是真正的内道了,也称‘菊田’或‘花田’,此处孕有那‘灵眼’,便是最得妙趣之所在。”他轻轻敲了敲双儿xue内距xue口一寸半到两寸间的位置,向身子前侧。
这一敲,双儿又是一抖。
芍芳轻笑:“双儿着实敏感,他那处生的便比旁人凸大些,不起情欲时,手伸进去也能摸到钱币大小一块隆起。此‘灵眼’大致在这里,具体位置、手感嘛因人而异。”
他瞟了眼夕尘,幽幽道:“隆起些终是比隐起来的好,否则”否则什么?芍芳却不肯继续说了。
转而道:“内道里面就不太如肌肤般觉得痛了,只有压太狠了会闷着疼。这却是便利,不痛,便好受不少,且能觉得挤压和撑胀,不少倌人爱这个,菊道里涨得充实且满足,便是闷痛些也不怕的。”
充实、满足。这两个词放在欢楼何其讽刺。
“但也有不好。客人若玩得兴起,喜欢塞些‘东西’,有时撑得可怕又感觉太钝拙,便总疑心要破了。有时只能觉得有东西在,判断不明,划得血流不止却还以为只是轻轻刮了下。”
这显然不是什么好回忆,双儿还没经受过,芍芳自己却下意识收紧肩胛,这是联想到了恐惧。
夕尘无奈暗道,难得自己那处感觉敏锐还成了“好事”
以为到此便是将菊xue讲完了,没想到芍芳却拍了拍双儿的tun,命令:“放松,往里吸,我要再往里送一截,看看你‘弯中取直’的功夫。”
双儿顿时紧张,又不敢不放松否则吃亏受罪的还是他自己,便只好努力运动下体配合“访花jing”探向深处。
终于进了六寸余。双儿一动不敢动,呼吸轻弱地盼着结束。
芍芳也不再难为他,手上轻缓松开玉柱,不去触碰或抽动,萤石细棒也空悬着不敲上内壁。
讲解语速也快了几分:“谷道里并非一通到底的直,外边这四到五寸便有两三处微弯折叠合的阻碍,但并不十分严重,进入时或许隐隐闷痛,挺过去便好了,多半出不了事的。可是更里面——”
他照向五寸处:“这里谷道直接折了弯,几乎是方角”
夕尘难得感到身子发紧,他看着双儿后xue,那里如今已被生生捅直了,多进入足有一寸半。
芍芳仍在讲解:“因人而异,有些人外截谷道长,便也好受些,但大多数倌人毕竟年幼按说客人几乎不会有生着这么长的Yinjing,况且Yinjing不算太硬,到也还好,只是总有客人爱探xue”
客人爱探xue,可不会管六七寸乃至一尺长的硬物你吃不吃得下,便只管往里捅。谷道有韧性,只痛不破是万幸,可进太深了终于捅破肠子的,阁里不是没有过。
“沁露,我知你冷情,双儿会的媚客之术你怕是一个也不想学。但只这一样,纳入长物时如何放松与保护自己,你若不想连死也死得凄惨,只怕不得不学!”
何其残忍。
在这生意极端的秋霜阁,倌人们练xue岂止是为了谄媚客人多取赏银,亦是为了自保。
双儿的后xue终于验完,“访花jing”取下,少年已是一身冷汗。
芍芳难得温声安慰:“菊xue歇歇吧,暂且不放玉势了。”
双儿连忙谢恩,脸色却依然惶恐。少年知道,接下来还有花xue要验。尤其里面那处客人说有“关口”,且“后面还有东西”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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