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拍打 连连(1/3)

木槿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薄嫩的眼皮微掀,流眸间带着娇意,眉梢处都红得像是染了胭脂。

跌坐之下衣襟敞开,只见露出的半片雪白rurou竟毫无一丝昨夜被把玩过的痕迹。

两团鼓囊囊的胸ru愈发酸胀得紧,涨大了不少的ru头更是将里衣撑得更开,露出深深的沟壑。她已经许久未穿兜衣了,这要是让别的小丫鬟知道了,非得羞死她不可。

可不是她故意不穿,是那不甚柔软的稠布紧贴着她挺着的ru头,蹭来蹭去,使得胸ru愈发隐忍难耐,无奈下她只能放弃女儿家的兜衣,只着宽松的里衣,腰间系带一系紧,衣领稍稍拉上去些,上身自然就有了些微空敞,虽说还是时常碰触到,但已经比贴身的兜衣好太多了。相比之下,贴身的亵裤倒是个难事儿。

褚国女子的衣裳较为开放,上身领口较大,露出小半个香肩,下身着短裤,裸露白嫩的大腿,外面着两层长短不一的薄纱,美景若隐若现。相比之下男子则穿得一丝不苟。

现在是七月天,若是只着一层短裤那岂不是太过羞耻,木槿为兜衣的事都纠结了好久,亵裤要是再不穿,那可真如勾栏院的ji儿般yIn秽了。

红着眼角褪去shi答答的小裤,木槿别开脸不去瞧那地上一小摊水渍,换上干净的亵裤与短裤,披上外衣,洗漱后才赶紧出门。

下人的房间与主人的庭院甚远,隔了三四个院落,而木槿身为相府大小姐的贴身婢女,有着独立的小闺房,则离得更近些。

天边才刚刚呈现鱼肚白,平时上百步就能走完的路,这几日却用了一盏茶的功夫,木槿放在小腹前的双手紧握,强忍着亵裤摩挲腿心的酥麻感,眼角红晕微shi,娇小的脸儿既娇又媚,叫路过与她打招呼的小厮们各各瞪直了眼,好不容易走到小姐房门口,木槿却被院里的小丫鬟告知相爷有事唤她过去一趟,木槿小脸一苦,相爷的书房可又是一段距离,她微微叹了口气,又迈起了沉重的脚步。

木槿走到之时已是香汗淋漓,房门口不甚面熟的小厮让她直接进去,说是相爷在里面等她,她刚一推开房门,一股香味便扑鼻而来,木槿瞬间眼前一黑,向后倒去。

又是梦魇。

木槿梦见她被那黑影的双手扒光了衣裳,裸露的身躯被那双粗糙的掌心游走揉捏,所到之处燥热难耐,双腿被强硬地拉扯开,微凉的气息拂来,吹shi了小花,吹硬了花蒂。敏感的小rou珠被捻压地酸痛无比,连无人造访过的小rouxue也被一指捅得泽泽出水,透明的粘ye浸shi了嫣红的花唇。

痒、热……不知名状的痒,难以言喻的热,木槿喘息急躁,鼓胀的胸口起伏得厉害,双手软软地捏着身下锦被,那黑影压着她,情欲笼罩着她,她动不了也逃不开,眼珠子不踏实地转动,眼皮却怎么也掀不开。

她坠入那快乐的源泉,全身酥麻无比。

恍恍惚惚,似梦,似幻,亦似真……

“大胆奴婢!”

吓!木槿被一声吓令惊醒,心口一揪,她猛地睁开双眼,泛红的眸子一眼便对住寝榻前凌厉的黑眸。

她吓得凝神屏息,一动不动。

此刻的木槿俏脸红润,媚眼如丝,衣衫凌乱,浑身散发着情欲的香气,呆愣愣地望着那冷戾的男人,身上留下的触感异常清晰,大脑空白了几秒之后,她才缓过神来思考这一切是不是还是梦境。

可她还没来及思考,就被说话的小厮厉声吓断了。

“还不快起来,你睡得可是相爷午休的寝榻!”

是那名放她进来的小厮。

木槿急忙跪到地上,焦急地红了眼。

“相爷!奴婢不是有意的!不是相爷唤奴婢过来的吗?”

“相爷这时候忙得紧,怎会唤你过来?”

“不是你……”叫我进来的吗?

木槿话未说完,再次被打断。

“大胆刁奴,相爷可没空听你狡辩。”那小厮对着男人毕恭毕敬地颔首弓腰,“爷,门外马车已备好,该去上朝了。”

“把她关去柴房,没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

北堂玥负手而立,说话的声音如同他此刻的脸色一样冰冷,没再看地上的奴婢第二眼便转身离去。

留下傻傻呆坐的木槿和恭敬垂首的小厮。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现在都快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了!

木槿疑惑地望向那名小厮。

“刚刚分明是你让我进来的。”

“刚刚我一直与相爷在一起,不曾见过你,不信你可以去问相爷。”小厮目不斜视地对答,顺带好心提醒到,“姑娘还是整理下自己的衣物,等下被别人瞧了去可会引人误解,别给相爷抹了污水。”

让她去质问相爷,是想让她死第二回吗?至于衣服,她起床时穿戴得整整齐齐……吓!她顿时吓了一大跳,她的衣襟大敞,整个肩头都裸露了出来,外纱衣带也未系上,直接露出了白嫩的双腿,这副模样被相爷看到,她是真的死定了!

柴房门砰地一关,咔嚓一声上了锁。

嘶~木槿狠狠捏了下手臂,确实不是梦!可她确定自己没记错,她没理由突然跑去找相爷。但她根本不认识唤她过来的丫鬟与小厮,相爷明显更相信那名小厮的话,她百口也莫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有人故意陷害她不成?

木槿性子随善,从不与人交恶,她想破小脑袋也想不出和谁结了怨。

柴房本就清冷,平时仅有灶房的伙计每几日来取一趟柴火,杂役每三日固定时辰劈柴存放,其余时间根本无人问津。

一天一夜过去,相爷也没派人来,也没人给她送饭,她抚摸着饥肠辘辘的小肚子,暗暗苦笑,没被直接砍了已是好运了,竟还想着吃食。

木槿抱着小腿坐躺在角落的稻草堆上又饥又渴,昏沉沉地睡了醒,醒了又睡。

日头西落,月儿再次悄悄地爬上夜空。

“啪嗒!”,门外突然响起了铜锁被打开的声音,来人的脚步踩在稻草上咯吱作响,越来越近。

“相、相爷?”木槿喉咙干涩,浑身无力,看清来人是谁后,慌忙地用尽力气俯首跪在男人脚边,“奴婢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躺在您的床上!”

“脱衣服。”

嗯?木槿怀疑她的耳朵出了叉,一时间忘记尊卑,惊愕地抬首望着男人。

褚国的丞相袭爵了父亲的相位,年纪不过而立,剑眉星目,坚挺的鼻梁,如神袛般勾勒的轮廓俊美异常,可那冷情的薄唇吐出的话语却叫人直打寒战。

“不是勾引我吗?脱吧,让我看看你魅惑人的本事。”

“相爷,奴婢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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