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nti检查篇·送葬人(1/8)

其实送葬人和罗德岛之间建立联系已经有段时间了,只是因为他和我本来就各自都各有各的忙碌法,前前后后又赶上了一系列的事件,貌似一直都没腾出空来让他到我这儿来进行深入体检。但听医疗部的干员说,他似乎比绝大部分干员都注重身体健康,甚至还是经常主动要求进行身体检查的“积极分子”,这么说来,不赶紧把我这儿的流程给他走完,那可是说不过去了。

只是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竟然多了个“圣徒”的称号,制服也换了一身,看起来不光更帅了,档次更高了,气势也更强了。但通过大家对他的反馈来看,这身制服虽然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可总的来说,送葬人给人的感觉却更……“亲切”了一些,他变得话多了,主动提出的问题也更多了,虽然也令大家感到更加困惑了,但愿意说话、主动交流总归是好事。

尽管他依然贯彻着自己的那套独有的行为逻辑,依然经常做出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行为,但在我看来,他倒是经常直率得可爱,尽管我也经常无法和他顺畅沟通,一个简单的问题也能让彼此陷入困惑和纠结,但对于我个人来说,其实是非常愿意和他接触和交流的。

回过神来时,送葬人已经站在办公室、出现在我面前了。

“博士,你好。”

“嗨,费迪,早啊。”

送葬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吃惊。

我笑着摊手道:“只是觉得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似乎可以换个更加亲切的称呼,你觉得的呢?”

“你觉得喜欢就好。”

“费迪”这个昵称倒是像在叫一只小佩洛,用在他的身上似乎不那么合适,其实也没有多少人这么称呼他,我也只是不小心听说而已,但却莫名觉得这称呼很可爱。但平心而论,让我在“送葬人”、“圣徒”、“费迪”这几个称呼里选,我还是觉得“费德里科”这个原名更合适,不那么冰冷生硬,又是个好听的名字,这么叫他就挺好。

“博士,我听说你叫我过来是要进行身体检查?”

“嗯,其实早该走这个步骤的,只是之前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正好你也很重视身体健康,那还是趁早检查才好。”

“嗯。”他点了下头,很快绕过办公桌,走了进来。

“那就先脱衣服吧。”尽管这句话对每一位干员都要说,我也已经说了很多次,可每次说出来的时候,还是会觉得有点难为情,但同时也期待着对方的反应。

送葬人愣了下,但很快问道:“要脱光吗?”

“嗯,要进行的是比较深入的身体检查。”

“好,我知道了。”

话音落下,他便立即动手开始脱衣服。只是这一身专门为他量身定制的制服,比之前的那身制服繁复一些,配件也多了一些,要脱光,看起来就有点费功夫。

他先将身上的配件一一解下,放在我给他准备好的托盘中,又一边脱手套一边说:“抱歉,博士,时间可能要久一点。”

“没关系,慢慢来,别着急。”

尽管送葬人常给人一种硬邦邦、冷冰冰、不近人情、不好沟通如同机器人的感觉,但即便是怀疑他是机器人的干员,也不得不承认,他其实很有性张力,一个穿得如此严实、几乎一丝皮肤都不露的人,还能有如此强大的性张力和吸引力,其实并不多见。岛上也有不少女干员为他着迷,甚至鼓足勇气向他示好、对他表白,但无一例外,结果都以失败告终。倒是更令人好奇,能让他心仪的对象,会是个怎样的人,或者说,他究竟会不会对谁动心,产生类似“爱恋”的感觉。

上次回来时,他送了我一朵花,只是一朵普通的小花,没什么特殊含义,尽管如此,却还是让干员们议论纷纷,甚至传出了“送葬人向博士表白”、“送葬人试图向博士求婚”之类离谱的说法。但我寻思应该没有人会真那么想,大家只是被他这异常的行为给搞得有些兴奋而禁不住制造一些玩笑罢了。

我倒是觉得那朵花也没什么特殊含义,他送我花的行为也不像是人们平时送花表达感情的行为,而更像是送给我一份思考和悲悯。

安布罗修修道院的事,我听说了,也被受触动,可这片大地向来如此,我也已经见识过了太多的离别和悲伤,甚至有关生命离去的形式也已经见识到了很多种,似乎我的心也已经渐渐开始麻痹了。想必身为拉特兰执行者的他也已经见识过了很多离别和死亡,特别是,拉特兰对己方公民有多么温情包容,相形之下,对其他人就有多么冷漠无情,这一点他也必定见识过、经历了很多次,可这一次却不一样,他开始有了不同的思考,我看的很清楚。

他终于脱下了上衣,之前我就很好奇,他会在这身衣服里面穿什么,或者,干脆不穿?没想到他里面居然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很普通,但穿在他身上,嗯……果然比没穿还性感。

似乎是察觉了我的视线,也或者是被我这么一直盯着感觉有些不自在,他要脱裤子的手忽然顿住。

我开口说道:“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可以先转过去。”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嗯?”

“博士,你一直在看着我吗?”

“啊,那个……”我抬手挠挠自己的兜帽,还没想出什么合适的说法,他却又开口了。

“没关系,我对此没有意见。”

“哎?”

可他这么说完后,脱衣服的动作反而好像更果决了似的。他下身果然也没穿更多衣物,裤子里面就只有一条三角内裤,也是黑色的,看起来是很舒适贴身的款式。

之前他说过,制服都是公正所提供的,一模一样的制服准备了七套,别说,还真符合他的性格……但这不禁让人有些好奇……

“你里面的衣服也是公正所提供的吗?”

“这些属于我的个人部分,并没有特地挑选过,基本都采用最普遍舒适耐用的款式。”

“嗯,挺好的。”

说话间,他已经脱下了上身的背心,露出了白皙光洁、肌rou坚挺、线条清晰的上半身……

我咽口水的动作应该没有很明显,并且也不打算收回我刚才的想法,只是他脱光之后依然很性感,不过是另一种性感。

他将每一件脱下的都规矩工整地叠好放在一旁的置物架上,每次叠放好一件就立即动手脱下一件,动作流畅毫不犹豫,而这时他将身上最后的内裤也脱了下去,毫不犹豫,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我的目光原本自然的跟着他的手走,可这会儿却禁不住落在了他的下半身中间,眼看着他脱内裤时碰到了自己的下体,垂坠的下体晃动了几下,可真是……过于色气,那是一种天然的色气。可他本人似乎并没有任何察觉,脸色也没有任何变化。

他将内裤也叠放整齐后,看向了我:“博士,可以开始进行检查了。”

“啊,好的,现在就开始。”我差点咬了舌头。

我拿起测量器具,在蹲下之前,算是为了让自己的姿态不那么猥琐,先对他说道:“先测量一下尺寸,记录一下数据,不必紧张。”

“好的,博士,我并没有紧张。”

看出来了,他的样子的确很自然,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其实是我有点紧张。

我在他面前蹲下,直面他的下体,他的体毛跟发色一样,是非常柔和的香草冰淇淋色,只是他的体毛并不浓重,只是将下身覆盖了一点点,他的Yinjing自然地垂在毛发下面,其实看一眼就能确定,是非常普通正常的尺寸,只是颜色比较浅,看上去有些白,就和他皮肤的颜色差不多。就连下面的两颗睾丸颜色也很浅,乍一看可真像两颗香草冰淇淋球。我每次都想要尽量在测量的时候减少触碰,可总是避免不了会触碰到对方的敏感部位,毕竟这地方原本就是最敏感的,这一环节也难免遇到各种尴尬的意外状况。

但好在现在我的动作已经熟练了许多,尽量将这个环节的时间缩短,就可以尽量避免尴尬。

“好了,现在就开始正式检查了,趴在检查床上吧。”

这一次我没有事先对检查床进行调整,尽管待会儿他爬上去的时候姿势会比较羞耻,但经过了多次测试,果然还是这姿势最方便检查。

“好的。”送葬人依然没有犹豫,立马上了床,但他很快有些困惑地问道,“趴在检查床上,具体是要使用什么样的姿势?”

“接下来要进行的是肛门指检,你只要保证肛门尽可能露出来、方便我手指插入就行了。”或许是受到了送葬人的影响,我这一次的描述也相当直接,但这原本是一位医生该有的态度才对。

这一次,送葬人迟疑了一下,但很快又应了声“好”,然后便上了床,依然是四肢支将身体撑起来的姿势,但他竟然貌似考虑到方便我待会儿的动作,主动将双腿打开了一些。我先瞥了一眼,不小心看见了他那雪白tun瓣掩映之下的后xue,以及垂在他身前摇摇晃晃的roujing和下面更加明显的两颗“香草冰淇淋球”,不禁暗暗深吸了口气。

呼,这活果然很需要定力。

我戴上手套,凑到他身后,在给自己手指涂抹润滑ye的时候对他说:“那我现在就要开始了,放松。”

我将润滑ye涂抹在他的后xue上,他瞬间一个激灵,扭过头看着我。

“是润滑ye。”我对他解释道。

“哦……”他立马将头扭了回去。

我很快将手指顶在他的后xue上,立马感觉他的身体紧绷了起来,但他似乎马上努力开始放松,我也没再犹豫,很快将一根手指插入他的后xue,在润滑ye的助力下,几乎没感受到什么阻碍,送葬人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疼吗?”我一边转动手指在他身体里面摸索检查着,一边问道。

“不疼。”他立马答道。

但我还是能通过他后xue里面的状态以及tun部肌rou的变化感受到他的紧张和不适应。

正在我的手指触摸到一块较硬的位置并反复揉搓确定那里应该是他的前列腺时,他忽然开口了:“博士,Yinjing前端有ye体流出来了……”

对于他如此诚实直接的回报,我竟不禁有些赧然。

但我还是马上对他说:“是前列腺ye,放心,是正常状况,待会儿还要进行体ye采集。”

“唔……好的。”

算是出于好奇和试探,我问了句:“能形容一下你的感觉吗?”

“现在吗?唔……从肛门到下腹,都有明显的紧张感。”

哎~他真的很诚实很配合。

于是我又用手指反复摸索了几下:“还有其他感受吗?比如,疼吗?或者,舒服吗?”

“嗯……我并没有感受到痛感,至于舒服……那是一种很主观的感受……”

“那你不妨主观地形容一下?”

“唔……”这一次他似乎思考了许久,“抱歉,博士,我无法判断这感受是否属于舒服的范畴。”

送葬人一看就是那种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工作狂,而实际上他也是,似乎他的生活中除了工作就再无其他,想来性爱之类的体验也应当是零,而这道题对他来说似乎是有点难了。

我也没再难为他,很快抽出了手指,到他身前采集了前列腺ye。

“好,可以起来了。”

他下了床,我对检查床进行了调整,让它变成了一张检查椅。

“坐。”

送葬人立即坐了下来,这时,我忽然注意到他头顶的光圈就在我眼前,嘶,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这光圈呢,实在是禁不住有些好奇。

说实话,当我知道天使们头顶的光圈和身后的翅膀是类似于一种全息的状态并没有实体时,我心里多少有点失望。但眼前的光圈是那么生动,看起来真的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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